我从腰肢摸上双峰,捏着两个山间,食指和拇指左右搓弄,极致的刺激让陶的娇喘提高了几个音调。
“hi,亲爱的,到哪里了,想我吗?“想啊,还有一半路吧。
我火热的呼唤一声,决定还是要靠着自己重获激情,当即便朝着婉柔吻去。
在那一次分开的十几天里,我们在网上不断地讨论这个问题,我们还试着在我们的聊天室里让他看着别的男人和我搞cybersex,看着别的男人在屏幕上打的舔我的骚屄之类的脏话,我和pc在两个不同的城市的两台计算机前自慰然后达到高潮。
可到晚上下班回家岳母却和平常一样没有任何异常,我也慢慢的放下心来。
时至今日,陈老板来的频率也是越来越低了,可能对于雪儿已经没有兴趣,但是对我来说是个好事,毕竟谁愿意总看别的男人折磨自己喜欢的女孩。